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临时任务

36。从现在开始一刻不能放松

五道巷是一个结构松散的巷子,不像其它巷子那么紧密。有五幢间隔的院落房屋排成一列组成,对面有一片水塘,水边布满灌木丛,这里离地道的另一个出口很近。丁河坐在一处凹地,身后左右有灌木遮蔽。从枝条的空隙观察,不一会方子锦走到近前。师叔,她轻声喊道。

方子锦挡在丁河面前,没人,有人来我走开。

丁河问,伤员叫什么名字?

我没问,他没说。

这次要问清楚,他问过你我们的情况吗?

没有,他对县城很熟悉,好象在县里住过。

有住址吗?

没有,我们说话时他随口能说出街道和鬼子的情况。

他的伤有问题吗?

没有,确实是远距离击中的,大概二百多米吧!

师叔,我们的人在曹家集损失很大,我不得不小心。

师叔我走南闯北,什么事不清楚,曹家集的事我听说啦。

找个时间,我要见见这个人?

两天后,我换到新店,估计他的炎症也消的差不多了,你给拿的西药真是好东西,比我的药利索。

说定啦!丁河非常谨慎,尤其在情况不明的状况下。

侯三提前从曹家集回城。一见丁纯就说,队长,不是我们不愿意多住些日子,实在是太危险!丁纯说什么危险,游击队不是都消灭了吗?消灭,别开玩笑啦,侯三说我们住在曹家大宅根本不敢出门,每天晚上都有人朝曹家打枪,白天也有,这就是去送死啊队长!丁纯问什么人打枪?侯三说还有谁,游击队呗,说是给梁**报仇,就是那个裁缝。好家伙,管家说晚上曹家集就没消停过,跟放炮仗似的。

丁纯说曹家集不是有保安队吗?

保安队不管用,晚上不出去,白天抓不着,那些人跟疯了一样,听说还有个家伙拉着手榴弹冲到曹家一起爆炸,不要命啊,曹乡长见不着人,不知躲哪了!

日本人呢?

炮楼不让我们进,有证明也不行,什么世道。

他们为什么跟曹乡长过不去?

水有源树有根,日本人在曹乡长家里埋伏,抓了几个**,有一个**叛变了,带着日本人又把游击队剿啦。管家说他们也冤枉,都是日本人干的,这仇算结下啦。

侯三,你说的这些不能算情报啊,我跟日本人怎么报告?

侯三说,老天爷啊,这么重要的情报怎么不算情报,游击队袭击曹家集,逼走曹乡长,曹家集危在旦夕。

这些重要的情报大岛太君打个电话就能知道。

啊,是吧,侯三有些结巴。

再想想,怎么也让我去太君那里讲点有用的。丁纯拿出一块大洋在手心一下一下朝上扔。

侯三认真想了一会儿,那个****跑了。

谁说的?

管家,他说日本人不让放,留着认人,后来那家伙害怕啦,趁人不注意溜走了。

那人长什么样子。

不清楚。

什么时候跑的?

我们到的前二天,地窖里关着几个俘虏,跑了一个!

**跑了?

没错,管家亲口说的,他也想走,可是走不了呀,我说不行来侦缉队干吧,我担保,吃喝不愁,又能欺负人,县城安全,我们队长人可好啦。慈眉善目英俊有钱。脾气好,不打人·····

地窖里能跑出来?丁纯又拿出一块大洋,一次扔两个。

侯三说,开始不在地窖,跑了一个才把剩下的关进地窖,抓了三个,死了六个,都是反抗打死的。

丁纯又拿出一块大洋,一次扔三个。

管家怕得罪人,好吃好喝,那两个**没跑,**跑了,哪说理去?我们这次为了任务出生入死,把钱都花光了,物价高钞票不顶事啊。

你们不是一直在大宅里不敢出门吗?钱花哪了!

是呀!啊,钱花哪了,可能赌博输了。

丁纯将两个大洋扔给侯三,你拿一个自己的,另一个请一起的弟兄狠吃一顿!

侯三说不是还剩一个吗?可惜不!

大岛晴一对曹家集的现状了若指掌,他亲自策划了曹家集行动计划,瞒着县里所有的中国人,去曹家集参加和平大会也是与曹达鱼事先商量的连梁儒心都不知道,一切都为了麻痹曹家集的游击队。自火车站被袭击,他和火车站的驻军就决定报复,游击队的火力令日军吃惊,迟早是心腹大患。行动的结果非常完美,尤其是裁缝的落网简直是意外之喜,可惜啊,中国人并非都是软骨头。

丁纯的报告他一点不感兴趣,一切都在掌握之中,什么游击队袭击曹家集,几个不死心的漏网之鱼。让他们折腾吧,折腾的越厉害,曹达鱼越死心塌地。反正死的是中国人,那个叛过来的人逃跑倒是个意外。

事态的发展超出丁河的预料,照这样发展下去会全军覆没,敌后的游击战非常艰难,成建制的游击队是鬼子的头等目标。曹家集的游击队已是一盘散沙,剩下的队员找不到组织各自为战,凭着血性和敌人拼命,这样下去连种子都会熄灭。地下工作人员因为老梁的牺牲而找不到头绪, 他们如果产生混乱造成的损失无法估量,整个地区的工作将陷入停顿,当初为了恢复地下组织老梁呕心沥血,从一两个人开始犹如蜘蛛织网才组成地下工作与武装斗争的统一,这样了不起的成绩不能被鬼子毁掉。她看着地上从缝隙冒出头的青草的细芽,脚轻轻踩上,松开,细芽努力挺起被大力压弯的腰,她的脚又踩上去,挪开,青草的细芽再一次努力。小林坐在院子门槛上,知道丁姨有心事。

小林,阿姨出趟门,最晚明天早晨回来?没事的话别出去,帮你哥看着身前身后,他这几天太忙。

小林严肃地答应,丁姨,我懂,我一定好好看家!

如果夜里听见门被石头砸了,就是我回来啦,跟你学的。

小林一脸自豪。丁河拍拍小林的小脑袋。

夜里,两个黑影跳进院墙,啪,啪啪啪,敲门。丁纯从客厅的桌子上翻身下地开门。

丁河领回一个人,菜农!

小兄弟,没睡醒吧,接着睡,好梦不能停,他向丁纯打着哈哈。丁纯楞了楞神随后认出了这个洒脱的菜农,来还钱的?

不是,钱花完了,再借点!

丁河说你们见过,讨论正题,俩人立刻严肃。她说丁纯,他负责我们交通站和上一站安全联系,离我们最近,大庙的联络点是他的的人。曹家集的队伍被打散,老梁牺牲,几个区县的地下工作肯定出现危机,上级一定在想办法恢复联系。据我分析曹家集位置在敌后的腹地,上级派人来需要时间,重新恢复工作的时间更长。曹家集游击队是距离县城最近的我党武装,不能就这么散了,他们需要帮助。县城还有我们,所以我决定承担这个任务,把事情查清楚,如果有可能就恢复地下党组织和寻找失散的游击队,我没办法将所有的详情向上级汇报,交通站的任务也绝不能停止。我把他找来一起研究,他同意,现在想听你的意见。

丁纯诧异,我?

是你,你也代表交通站,可以发表意见,决定由我做。你可以反对和同意,责任我负!

我同意。

菜农说好小子,路上我们商量过,你们人少,我那里还有一个人可以抽出来。交通站的工作决不耽误,发生问题这个责任我负。

丁河说别争啦,路上说好了,从现在开始,一刻不能放松。我马上给上级发报,汇报这个地区的情况,我们的行动暂时不报。这件事只限我们三个人知道。丁纯,有一个任务,这里要过一批学生,人数不少。为了安全必须走水牛山,那条线好久没使用,你们俩要提前走一趟探路,到仙人凹返回。

丁纯问什么时候?

今天你能离开就去,如果离不开,让他自己去,这事不能等,后天还有重要的事。

可以,天亮我去见县长露个脸,丁纯对菜农说,我们在大庙碰头!

夜里回来不要进城,在外面等天亮,搞清楚过水牛山准备的食物和歇脚的地方。丁河说我今天和小林去芦苇荡,学生人多不能进县城住,先藏住。具体怎么实施到时候再定。

丁纯早早来到侦缉队,王宵云比他来的更早。自从到队里后他早来晚走把房间收拾的干干净净。大茶壶里泡好茶,暖瓶满满热水,过去猪圈一样的屋子透着敞亮。丁纯对他不远不近,上次王宵云的慌张给他的印象太深,如果他知道自己父亲的身份不定出什么乱子,他敬佩王友谅将自己的身份严格保密直到离开也没吐露半个字。

他对王宵云说,早上有人来,告诉他们就说我说的,今天去码头呆着,不许胡跑,吃了吗?

没。

走,出去买吃。

门口有卖馒头的,他给王宵云买了四个,自己口袋装了三个。在屋里多听少说话,把他们说的话记下来,到时候讲给我。我怕他们偷懒不干活。

天已经大亮,丁纯去梁县长那里露个面,梁儒心不在,和熟人打过招呼出来直奔大庙。

因为大庙人见稠密,保安团把这里也纳入巡逻线路,不定时巡逻,还没设立固定关卡。菜农发现丁纯的身影后自己沿着小路向前走,在一个拐弯处等来丁纯,带枪了?

丁纯说带了。

给我,菜农说,子弹多少?

五十发,你看,口袋都快撑破了,给你吧。

这么多,财主啊,子弹少了鬼子不会检查?

不会,侦缉队乱,我都搞不清楚,子弹随便拿的,剩下的交保安团保管。

废物!

是!

交通站从没吸收过不会使枪的,你是怎么混进来的!

丁姨也问过,我也纳闷。

菜农熟练地将盒子炮检查一遍,不错,仿制的,准星磨平了,老手用过的。这枪得横着打,不然枪口上跳的厉害。你得学会这个,路上我教你,你丁姨给我下的任务。

我见枪头疼。

疼也得熬过去,枪不只是保自己的命,你要用它救自己同志的命,如果你不学,将来会有自己人死在你眼前,到时候后悔来不及。菜农渐渐严肃起来嘱咐留意路上的地形。

丁纯很喜欢菜农,说话无拘无束,想什么说什么,直来直去没有恶意。

菜农说枪我拿着,我在前面走,三两个敌人就干掉,人多就跑。如果遇见特别危险的情况,你就说抓我跟到这么远,我跟你走,出门一定要先想几个应付的办法。

我也是,咱俩想的差不多。

吹牛,你有我聪明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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